这二天,石首的网络、论坛铺天盖地的就是一个话题,关于“免死金牌”究竟是个啥东西,其实这可能只是一个真实的笑料,更吸引人的还是临近年末,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这一幕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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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忆的碎片里,儿时的年可以从母亲忙忙碌碌的身影中寻觅,从父亲踩米糖,炸苕皮子那香喷喷的味道里可以品尝。每每想到快要过年,真的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,那就是“怦然心动”,各种美味伴随着年的到来,小小的,简陋的屋子里的香味飘散到各个角落,让孩童的我脸上总会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。时光流逝,带走太多,太多美好的过往,但记忆中的香味就仿佛在舌尖萦绕,经久留香。
寒冷的冬日若是遇上阳光普照的好天气,农村绝对是一派温馨忙碌的景象,先不必说那田间菜园里的各种捣腾;也不必说自来水边洗衣晾被的八卦谈笑;就那特色农家小吃的制作“大戏”必是极能勾起儿时美好回忆的!
记得小时候家里零食不多,妈妈就喜欢炸翻饺子、炸麻花、炸些苕皮子给我们吃着玩。特别是炸苕皮子,每次一炸屋里就飘满了红薯的香味.它刚一出锅,我们就抢着往嘴里送,那时好像都不怕烫似的,那吃的叫一个香,吃的一个满足。很是怀念当年咔嚓咔嚓吃苕皮子感觉。
做苕皮子过程很麻烦,先要把洗净的红薯放在锅里煮熟,再用木桶装着,然后用粗木棒反复捣烂,形成均匀的薯泥,取一个床单平铺在长方形的门板上,用刀面把门板的薯泥细细抹平,撒上芝麻小心倒盖在早以铺好的稻草上,轻轻揭起床单,一块块整齐划一的苕皮子便宣告做成,刚做好的苕皮子湿漉漉的,需在阳光下晒上两天才能彻底干透。于是, 各家各户凉衣篙上,树枝上到处都是黄黄的红薯片,俨然一幅丰收图。
稍微晾干后的床单挪到旁边的凉衣蒿上,像一张张微黄的蜡纸,慢慢地起了卷,变得干硬。第二天将它们挪到门板上,在床单的被面打湿水,把苕皮子慢慢地撕下来,整个流程极其繁琐,那时候只知道吃的我们完全领会不到妈妈的辛苦。渐渐的我长大了,没有了以往的年味,再也看不到妈妈制作苕皮子的情景,虽然现在大街上各商铺为产生效益逐渐用机器取代了人工,但我还是很想念妈妈的味道。
做好的苕皮子,薄薄的,黃中带红,软硬相宜,咬劲十足,晶莹不失朦胧,背光时呈半透明状,薯质的脉络依稀可见,形似地图上一条条河流,薄薄的一片苕皮子拿在手里,闻起有一种淡淡的香味,撕一小块放在嘴里细嚼慢咽,便觉甜味渐起,香味愈浓,最后满口都是香甜。想到我就垂涎欲滴、口水直流,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,我确实禁不住它香甜可口的诱惑。
苕皮子虽然普通,但在过去那种物资匮乏的年代,还没到想吃就能吃的地步,只在过年过节时,才拿出来剪成一小块一小块三角形,用猪油或菜茶籽油炸好,然后用来招待客人,所以每年过年过节,自然成了我们最快乐的日子。
社会发展越来越快,各种小吃不但适合人们加快的生活节奏,也让人们品尝到了不同的风味,但是不管出来多少种被人推崇的小吃,那些曾经让我们无数次回味无穷的苕皮子,依旧让我们留恋,依旧喜欢买些吃,咀嚼间似乎也在回眸着岁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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