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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明亮耀眼温暖,众生皆喜欢!
阳光万丈终究照耀不到世界每个角落。孤单、寒冷、黑暗、恐惧、无助、总与世永存。
2018年寒冬腊月,天很冷,寒气总能穿透几层的外衣像针尖一样往里钻,皮肤冷的生痛。行人不得不缩着脖子,佝偻身体。
天色也格外阴沉 ,年的逼近街道上的喜庆并没因寒冷 而示弱。
医院里永远不差病人,年关将至还没回家的,都是无可奈何的。
中国人过年有讲究:图大吉利!
住院部内科六楼开着空调,患者为患,楼道塞满病床。陪护或家属动作与交流都以一个眼神来传递。唯有那给病人换药提示铃声最为刺耳。
腊月二十三下午三点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个儿比较敦实民工样,走进科室。头发杂乱,精神疲惫,神情沉重,外观告诉别人,他一定正在经历什么不好的事。来院脚比心急,本薄的棉袄竟然敞开,快步走进病房。
第二天早上病人在走道活动,那男的推着轮椅,轮椅上歪窝着一个女人,穿着粉色绒睡衣,戴着冬帽,帽沿太低只能看到她的嘴。雪白的手指如冰冻的鸡爪无力垂落轮椅上,耷拉着的头后面明显无头发,放疗化疗折磨的结果。
男人推着她木讷地走了一个来回进了病房。这天下午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,进去作短暂停留,然后在走道玩手机,男人走到青年身边低声说:“你妈都这样了,你怎么不在她身边多坐会?”声音不大,走道里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他们。青年在众目之下不情愿走进病房。
第三天清晨 腊月二十五,小年过去了大家图个吉利尽可能回家过年,走道的空床明显多了。男人推着女人在走道里女人似哭似哼,虽然那么微弱,隔着房也那么刺耳,但没人在意。她是不是身体某个部位正剧烈地疼痛,旁人不知。也许大家都知道她的病情,心里早已接受这条生命的离开;也许住在医院这一切交给了医生,也许就是死也要死在医院里,旁人也无能为力。
大约十分钟同病房的人蜂涌而出,女人走了。
她的离世对家人对自己应该都是一种解脱。她刚才的哭声许是对人世最后的道别。
青年走出病房,打个电话告知对方:“妈妈走了。”看得出他哭了。不一会一个女人提着寿衣匆匆走进病房……
女人直挺挺睡在车上,盖着白布。没有哭声 病友们默看她从专用电梯口运走了。
红外线扫描,病友回房,虽心有余悸。
一切好像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年关在石首人民医院看到的一幕,这只是世界一个角落痛苦又无奈的缩影。
一个朋友胃癌晚期,求生的本能使他向医生申诉:“把这胃割了,不要胃,行不行?”在疾病面前,人 是多么的无知无助,从发现到走不到一年。
嘉文老师五十刚出头,他是我们市民歌王子,从发现到离开不到7个月。在他意识尚清晰,大家都去探望,他神情坦然,他说:自己就是一个鸡扒命,一生劳劳碌碌无欲无求,放不下就是年岁已高身患疾病父母,和高考的儿子。带着责任,带着期望与世长辞。
还有各个平台常常看到,谁,谁,谁年纪轻轻就是绝症。
这些负面消息怎么让人安生?
感觉自己是不是也要抽身离开了?
这世界怎么了,谁导致人类这样?
是进化吗?那要多强大的基因人类才能寿终正寝,才能躲过这样的灭顶之灾?
是走向灭绝吗?恐龙这样庞大的生物在2.5亿年前消失,科学家就推断出种种原因其中就有疾病加瘟疫。人类是否也是这个走向?
科学家们曾经预言:人类飞速发展的同时是自掘坟墓。那些新生的疾病怎么来的,新冠肺炎最初病源在哪???
也许某些生物在人类发展的同时也悄悄营运而生。
人类也想好好爱这个世界,苦于人类地球发展的过度开垦,前进中的利弊权衡补救得失。地球成了那带刺的玫瑰。
这样的环境,人类活着已经是诚惶诚恐。
能不能让我们共同携手还碧空湛蓝深远,还大地青山绿水没有污染,还世界众生一个安然无忧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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