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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mp.weixin.qq.com/s/cifiAHGfjStd1w2acOIq2A视频原文地址链接 时光犹如放映机一般不快不慢的转动着,儿时在街道上随处可见的麻糖小贩也已经见不到了。心中在惋惜的同时,又有些怀念。
当我们的味蕾被各种煎煮炸炒蒸麻醉,被各种酸甜苦辣腥浸泡,当我们今天又在为“吃什么”犯愁时,不妨一起来回忆一下,那些曾让我们馋涎欲滴的味道。
物质馈乏的年代,没有巧克力软糖,没有奶油冰淇淋,更没有炸鸡腿。我们能够从麻糖匠那里买上一小块麻糖,便是再甜美不过的幸福。
儿时的麻糖,是一种用麦牙糖发酵熬制而成的糖,颜色白中带黄,如果制作得足够好也有白如雪的。麻糖味道纯甜,粘性极强。如果在麻糖的外面再洒上一层芝麻,味道便更香了。
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石首,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偏僻乡村,能看见卖麻糖的小贩。他们肩上挑着担子,担子两端各系一个大竹箩,竹箩上盖着簸箕。簸箕上盖着一层白色的纱布,纱布上扣着秤,左手持一个形状弯曲如U形、一端刀口扁平磨得锋利的凿子,右手捏着小锤,光是这身行头就让卖麻糖的商贩赚足了眼球,再加上“叮叮当”的声响,总是吸引一堆小孩儿围过来,伸出拿着钞票的小手,“我要两分钱的!”
儿时的我们拿起一小块麻糖,塞进嘴里包着,慢慢地咂吮着甜丝丝的滋味,然后提着这小袋麻糖回家去给爸妈交差。麻糖含在嘴里,最好不要用牙齿去嚼,因粘性太强,要是粘住上下牙,扯都扯不掉,迫不得已还得用手指去扯。
如今炒货店里是用白沙糖熬的糖稀,拌上芝麻、花生、冻米……做岀各种糖块,很难看到用农家大锅熬制的麦芽糖。今天看到微友发的视频,这一幕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,我依稀记得麻糖的熬制过程。
儿时的我们拿起一小块麻糖,塞进嘴里包着,慢慢地咂吮着甜丝丝的滋味,然后提着这小袋麻糖回家去给爹妈交差。麻糖含在嘴里,最好不要用牙齿去嚼,因粘性太强,要是粘住上下牙,扯都扯不掉,迫不得已还得用手指去扯。
如今炒货店里是用白沙糖熬的糖稀,拌上芝麻、花生、冻米……做岀各种糖块,很难看到用农家大锅熬制的麦芽糖。今天看到微友发的视频,这一幕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,我依稀记得麻糖的熬制过程。
用蒸熟的糯米饭放入麦芽在大铁锅里面搅拌均匀,用文火慢慢熬煮,几个小时后将渣和糖液分离开,继续用小火慢煮锅里的糖液,越熬越稠,熬糖师傅脱掉棉衣,卷起袖管,双手握着桡子,在铁锅里操搅腾挪,糖浆冒着气泡,卷起波浪,金黄的糖水逐渐变成黄褐色糖浆,进而变成糖稀,用木桡子挑起来,水分蒸发后糖稀就成为膏状的东西了。“扯糖”是力气活,膏状的麦芽糖从锅里铲出来后,稍事冷却,扯糖便开始了。扯糖一般两个男人,双手沾点水后便开始你拉我扯,麦芽糖在两个男人之间时而拉成长条状,时而拧成麻花状,时粗时细,时长时短,经过百十来回,黄褐色的麦芽糖饴逐渐变成了白色,看上去晶莹润泽。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食物,而是被保存在岁月中的记忆,永远难以忘怀。
无论我们走过多长的人生路,留存在舌尖上的美好记忆,似乎都和童年有关。社会的发展给我们带来了日新月异的食物体验,但那些根植在脑海深处的味道,回味起来却愈发清晰,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记忆里的很多美好或许只能回忆,再想找到当初的那种感觉,显然是不切实际的,手工麻糖已经罕见,早已被工业产品替代,回想起童年的生活,麻糖留给我的记忆难以抹去,深深的痕迹和甜蜜,丰富了记忆的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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